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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撞击下的真情抒写 中山作家黄廉捷诗集获广东省有为文学奖——第二届“桂城杯”诗 ...

2016-9-25 15:42| 发布者: kenny| 查看: 805| 评论: 0

乡愁撞击下的真情抒写,中山作家黄廉捷诗集获广东省有为文学奖——第二届桂城杯诗歌奖
乡愁撞击下的真情抒写,中山作家黄廉捷诗集获广东省有为文学奖——第二届桂城杯诗歌奖
9月23日,广东省有为文学奖——第二届 “桂城杯”诗歌奖11部(篇)优秀作品公示完毕,中山诗人、作家黄廉捷的诗集《一百年后,我凝视这村庄》上榜。有关人士认为,这为中山文学界再添了一道魅力风景。

    翻开诗人黄廉捷的诗集,我们会被这样跨越时空想象故乡的场景而心生感动。本诗集,诗人以《一百年后,我凝视这村庄》为题,正好表达了其故园情怀:一百年后,肉身已然消失,化为尘土,只有灵魂仍在故乡的大地上游荡,凝望关照着这片热土。作为一个故乡的行游者,在看似冷淡的外表之下,我们感觉到了诗人那颗炽热而深情的心。

■诗人简介

    黄廉捷,男,广东廉江人(笔名:廉洁),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著有个人小说集《淡淡的沉默》,长篇小说《爱情转了弯》,诗集《漫无目的》、诗集《一百年后,我凝视这村庄》、《黄廉捷爱情短诗选》。在 《羊城晚报》、《诗林》、《绿风》、《诗歌月刊》、《中西诗歌》、《城市诗人》等报纸杂志发表大量文学作品;曾获“文华杯”全国短篇小说奖,广东省报纸副刊好作品奖,中国报协城市党报副刊作品奖,中山文艺奖等。

◆诗歌抒发出了深深的乡愁

    海德格尔曾经说 :“诗,正如哲思一样,总有那么广大的剩余空间,在此之中的事物,一棵树、一座山、一匹马、一声鸟鸣,都失去了一切微不足道的俗常状态”。在诗人眼里,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物,一人一事都不是处于俗常的物事,它不会随着时间消失,不会随着离乡背井淡漠,而是历久弥新,因为经历了过去的记忆而永恒存在。

    诗评家、岭南师范学院教授、南方诗歌研究中心主任张德明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黄廉捷诗集给予肯定。在谈到《沾满泥土的土豆》这首诗歌时,他认为,诗人采用了某种叙事笔法,讲述了“土豆进城”的略带悲剧意味的“故事”。当土豆真的踏入城市的腹地,真真切切地融入到都市空间,它终于看清了城市某种“真相”。在城市里追寻黄金世界的土豆,被这里阴沉而压抑的氛围所震慑,它渴望着重返乡土,重新感受泥土的清新和田园的温煦,可惜很难回去了,只能“它贴在了城市编织的铁网中/遗憾地发着乡愁”。

    在《一百年后,我凝视这村庄》一诗中,诗人想象自己在一百年之后,重回那令人亲近的乡村,重归那令人眷恋的故土,恋乡之情虽然仍如此强烈,但眼前的景致实在让人不堪目睹:土地的辛勤耕耘者已身影全无。一百年后,那在世界文明史上独具风韵的“乡土中国”已经不复存在,这是多么可悲的历史结局了。诗歌抒发出深深的乡愁,是异常的感人肺腑。诗集中,有许多作品都具有鲜明的 “乡愁”特点。

◆在“叙述”与“抒情”间游刃有余

    岭南师范学院教授、诗评家赵金钟在读黄廉捷的诗集时认为,诗人没有过多地继承现代主义的传统,即没有走“意象化”抒情的道路。他走的是一条具有自己特色的路子,其核心就是引入叙事成分,以叙述携抒情的方式进行抒情。叙述让情变“冷”,然而,叙述中隐含的激情又让诗境变“热”,甚至变“烫”。诗集中这样的例子很多。如《这招手,消融思念的心》、《这一刻》、《打谷场》、《水乡透出明亮的梦》、《水乡小桥》、《大地被剥夺得只剩下伤口》、《一百年后,我凝视这村庄》等。

    说到诗歌中“叙述”与“抒情”的关系问题时,赵金钟表示,叙事还是抒情,说到底,还是需要一个“度”。从黄廉捷诗歌来看,诗人拿捏好了这个“度”。如诗集中的《农妇》,这是一首“大”诗,在取材和表现上可以和艾青《大堰河,我的保姆》放一起谈论。然而,在写作和剪裁上,它似乎更灵活,更贴近当下人的审美趣味。它用三个“那一年”完成诗的结构。这种“那一年”、“那一年”式的叙述,跳跃性极大,但又隐约联织成一条红线,将“农妇”的一生串联起来。结尾处的“那一年”是诗的高潮,诗人以不动声色的叙述,对她的一生进行了总结,发出了来自肺腑的沉痛的呐喊。这种“无情”的叙述带来了难以名状的悲情,实为一种高度浓缩了的抒情。再如《它艰难地寻找,最终成为了一名行者》一诗。诗人借助一些恰如其分的意象,以一种高妙的叙述节奏把它“叙述”了出来,就显得颇有意义。因为他为我们创作了一个“有意味的形式”。

◆对不同人物生存命运的关切

    中山作家、诗人晓东认为,黄廉捷的诗歌早就冲出了那种就风物写风物、就情景写情景的描摹,从生命的体验和精神的维度上寻找诗歌的向度,显示其诗歌创作本真的爆发力和张力。如《风和石头》和《锄头醒来,他依然睡着》诗作带着童话故事般的“忧伤”,表达诗人对乡村最真实朴实的爱。锄头亲近大地,不忘农田,它把他看作父亲,而天天失去农作的父亲,却无时无刻不在盼望儿子的归来。农村中这类司空见惯的事物,被诗人以一个特写的镜头切入,并由此伸展开来,抽剥开来,讲述了大工业时代,乡村的被遗弃和亲情的疏离。因此,单从这首诗歌的主题分析,其具有深刻的正视和反省的意义,表达了诗人对生存命运的关切,是中国当下现实版的寓言。

    在谈及诗人身份“重构”时,晓东认为,诗人在以一个漂泊者的角色,看待故乡和珠三角。诗人始终将眼光放在这两个地点上,使这两个地点,成为诗人创作的 “两极”。诗人除了写故乡的山水、人物之外,关注更多的还有那些走出山乡、来到珠三角打工的 “特殊”群体,并给予这些人生命和生存状态的人文观照。这表现了诗人的悲悯情怀。这些漂泊者,有的是农民工,有的是大妈或保姆,有的是白领,他们身份各不相同,却有着“类似”的故事。这些故事,尽管悲壮、困顿或者沮丧,但是,却充满了理想、希望和自信。

    如《这里没有疲倦的天空》中,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他们无休止的行走却又时刻模糊时间/他们不握手却希望拥抱友谊/他们愤愤不平却总能心情畅顺”。这些诗句,生动地勾勒了不同地域文化、经历和背景的人,来到一起,是多么的迫切希望获得认同,希望相互信任、相互支持、建立友谊、抱团奋斗。这是一群最真实的人最真实的状态,这其中,包括了作者自己。他们是如此“陌生”而又充满各自的追求和期待。这些人,为了生存,一刻也不能停顿下来,他们在这座“有些年迈,但照样保持旺盛生育能力”的城市,需要保持 “光荣的创造力”。于是,诗人敏锐地这样感慨:“这里没有疲倦的天空,只有疲倦的人儿。”

◆从普通生活细节中提炼诗意

    湖南诗人、作家谈雅丽认为,从戏剧创作班毕业的诗人黄廉捷一直从事媒体和文学创作,虽然在城市工作,且媒体这个职业培养了他敏锐的观察力和思辨力,然而从小在南方农村长大的他其实心怀乡野,有着浓郁的乡土情结。童年的生活背景使他对故乡的一切有着深切的认同感和归宿感。

    南方的甘蔗林、水田、稻谷、土豆、农人、香蕉林、群山等等,是他诗歌中常用的意象,他对于乡村大地的所有存在之物,赋予了灵性的描述,因为这是他心灵中最柔软的部分,深藏着他对庄稼及庄稼人命运的关注。如他笔下的 《惧怕成熟的季节 》:“它调高了庄稼地植物的平均高度/以不朽的精神/拒绝四面而来的风/它是生活中的常态/风惧怕见到它,因为它为风掘好了坟墓/它所惧怕的是成熟的季节。”诗人把土地上的甘蔗比喻成一个可思可想的小孩,有生命、有愿望、有喜乐,身体里流着甜。它希望和男孩一样是农妇的儿子,陪伴农妇,以身体里酿造的糖来感恩农妇的付出。在诗歌中,诗人其实作了一个身份转换,他以甘蔗的视角来写自己经历过的往事,这其实是诗人童年生活的场景缩影,童年的他陪着母亲在甘蔗地里劳动,密不透风的甘蔗林,他希望它能代替即将远行的他照顾好辛劳的母亲。

    没有想象和深情的诗句,是不可能接近缪斯的。诗人正是从一些平凡、普通的生活细节中提炼那些诗意的存在。他并不是一种直观的睹物萌思地一发感慨,表达一种廉价的悲悯情绪,而是以诗性的体验和笔触来表现他独特的心灵感受。

    重视情感在诗歌中的地位和作用,所谓 “诗缘情而绮靡”、“情者文之经 ”、“诗者根情苗言”。黄廉捷热爱心目中的乡土故园,因此他写作出了一首首带着温度的诗歌。

    谈雅丽认为,诗集《一百年后,我凝视这村庄》是诗人真情的自然流露,是来自于诗人的那份赤子之心。他力图通过自身的心灵感应来表现和捕捉一些最富表现力的诗歌细节,他成功地用他的笔建造一个永不消失的故土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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